2007年9月2日 星期日

巧合@巴士

中午。

登上巴士,身心都很疲累,卻沒有半點睡意。隨手在公事包拿出在家拈來的一本書-九把刀的《那一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正細味著沈喜儀跟柯景騰的一段情,巴士到站了。我狼狽下車,走了數步發覺小說仍在車上,轉身想追那巴士早已遠去。無可奈何我只好繼續上路。

下午。

再上巴士回程,坐到取後一排的位置,我看到一位女子令我既驚且喜,為的不是女子的外表,而是她手上的書。

《那一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

由於這本書在香港算是半紅不黑,我立刻以福爾摩斯的頭腦推算出她拿著的正是我下午留在車上那本!

我本能地坐近地定睛望著那本書,不久她發現我的異樣,半帶驚惶說:「幹甚麼?」

那是普通話。

我位即以半鹹淡的普通話解釋事情始末。她聽罷只發出嫣然一笑,把小說翻到最後頁:

「羈絆的只是感覺,不是愛。走過後回望它,有的是回憶,不是未來。       小路」

我尷尬得低下頭連忙道歉,她卻問我:「好看嗎?」

「跟你一樣,好看。」

往事如夢。

我永不會忘記那次相遇。

是你羈絆了我一生。

人不風流枉少年

連日晚睡早起,難得昨夜可以睡個痛快,但又毫無睡意。隨手從書架拈來一本書,今次受寵幸的是葉念琛的<好時節>,之前已完成一半,對內容沒甚好感(無意冒犯!),詞鋒略為文雅,不合我口味。看到一個故事說起第三者,腦內立即想起另一本書的一則書信,立即把<好時節>放到一旁,換上倪生的<絕頂愛情>。愛情分析,還是尖酸刻薄卻又不忘大體的較能吸引我。

實在不明白到底倪姓父子怎樣相處。一對滿腹墨水而又風趣不文的父子,到底會是嚴父孝子,還是無分彼此?他們會一邊練習書法,一邊談論昨夜在夜店裡的那位長髮短裙妙齡女子嗎?或是在研究中國四方城精粹時回憶年少時某夜的溫存?也難怪他們一家跟霑叔如此要好,往往以叔父世姪相稱,應該是一老一小頑童才貼切。

說起風趣,占仔從小就愛以有味笑話或挑戰底線之舉動引起大家注意:從”我嫁”>”你嫁?嫁比我呀?”(強調小時候沒聽過便想到此無聊笑話,卻不知原來別人已流傳起來)到後來在渣老闆文中提及的”閹”,占仔都可說是專家級。男人可是天生好色的動物,小時候當女孩們還因胸口腫脹或身體無故出血及長毛等生理變化而擔憂時,男孩們已經連羣結隊興高采烈談論女性的胴體何謂美麗,而不只是誰的樣子漂亮而已。不知多少男生幻想跟小愛談一場柏拉圖式戀愛,或是渴望舞子睡在身旁,幾多個晚上,陪伴著男生們的除了夜靜的孤寂,就是在寂靜中傳來的沉重呼吸聲、笑聲、叫聲...

究竟是男人本好色,還是女人故作矜持?天曉得,只知道男人連裝含蓄的機會也沒有,美色當前,身體變化已出賣了極力維持的君子面目,箇中的滋味,可能就如女生月事來潮一樣,唯有同性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