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晚睡早起,難得昨夜可以睡個痛快,但又毫無睡意。隨手從書架拈來一本書,今次受寵幸的是葉念琛的<好時節>,之前已完成一半,對內容沒甚好感(無意冒犯!),詞鋒略為文雅,不合我口味。看到一個故事說起第三者,腦內立即想起另一本書的一則書信,立即把<好時節>放到一旁,換上倪生的<絕頂愛情>。愛情分析,還是尖酸刻薄卻又不忘大體的較能吸引我。
實在不明白到底倪姓父子怎樣相處。一對滿腹墨水而又風趣不文的父子,到底會是嚴父孝子,還是無分彼此?他們會一邊練習書法,一邊談論昨夜在夜店裡的那位長髮短裙妙齡女子嗎?或是在研究中國四方城精粹時回憶年少時某夜的溫存?也難怪他們一家跟霑叔如此要好,往往以叔父世姪相稱,應該是一老一小頑童才貼切。
說起風趣,占仔從小就愛以有味笑話或挑戰底線之舉動引起大家注意:從”我嫁”>”你嫁?嫁比我呀?”(強調小時候沒聽過便想到此無聊笑話,卻不知原來別人已流傳起來)到後來在渣老闆文中提及的”閹”,占仔都可說是專家級。男人可是天生好色的動物,小時候當女孩們還因胸口腫脹或身體無故出血及長毛等生理變化而擔憂時,男孩們已經連羣結隊興高采烈談論女性的胴體何謂美麗,而不只是誰的樣子漂亮而已。不知多少男生幻想跟小愛談一場柏拉圖式戀愛,或是渴望舞子睡在身旁,幾多個晚上,陪伴著男生們的除了夜靜的孤寂,就是在寂靜中傳來的沉重呼吸聲、笑聲、叫聲...
究竟是男人本好色,還是女人故作矜持?天曉得,只知道男人連裝含蓄的機會也沒有,美色當前,身體變化已出賣了極力維持的君子面目,箇中的滋味,可能就如女生月事來潮一樣,唯有同性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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